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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邪叔】岁岁年年 11

11.

“你瞧。”吴二白朝三桌开外一扬下巴。

吴三省皱起眉:“吴小刀?”

“现在是曹小刀了。”

“啥?”

“爹死娘嫁人,跟着改姓了。”

“老头儿们能让?”

“不让怎么办,一下墓里就尿裤子,托你的福,吃不上这碗饭了。”

“关我屁事。”三省嘀咕道:“他自己怂……改姓了还来干什么?”

二白端着酒杯挑起嘴角:“来看你呗。”

三省恶心得咦了一声。

这个曹小刀小时候是五服之内最不招人待见的孩子,从小就喜欢对omega耍流氓,可惜一朝耍到了真流氓头上,被吴三省关在古墓内,连屎带尿都吓出来了,人也魔怔了一阵子。

从那之后他胆子就小多了,然而猥琐不改,油头滑面地发了点小财,依然处处招人膈应。

这场祸就是从吴三省耍了他开始的。看见他端着酒过来了,三省不得不起来应付应付。

“三省哥!真没想到,有生之年还能在冒沙井看到你老人家!”曹小刀故作惊讶,直接挤着坐下,从他们桌上拣了只虾仁塞到嘴里,“我还以为二十来年了,你至少得生他妈十个八个的了,怎么还光巴杆子一个啊?”

三省说:“忙啊。下地淘沙,生意做太大。”他正儿八经地说。把“下地”两字咬得可重。

曹小刀一拍他大腿:“还拿兄弟当外人?找我帮忙啊!”

三省一只手在桌底下,用竹筷狠抽了那爪子一下,面上还有礼有节的,笑吟吟道:“我听说,你现在不干这营生了呢。”

曹小刀涎皮赖脸的:“那还不是因为忘不了你吗?下地我帮不上,生孩子我可是强项啊。”

三省冷笑着点头:“我也觉得是你强项,昨天路过你们家,看见人丁那叫兴旺,出了一栏是又一栏。”这话可是把人当猪骂了。曹小刀那厢还未变脸,二白在旁边先嗤笑一声,少见的有兴致掺和他们。

这哥两个串通一气,曹小刀势必讨不到好处了。他这人也不生气,仍然笑嘻嘻地给三省满上酒:“光看三省哥现在俊得什么似的,没想到脾气也不减当年。来,干,干!”

三省不跟他啰嗦了,端酒一仰头。巴不得他走。

除了这个鳖孙,别人都没怎么为难他。吴一穷还很奇怪,这回老太公们怎么这么好讲话。其实有什么可奇怪的,三省现在有钱啊,长沙、杭州两地的倒斗市场上也算雄霸一方了,横行一个小小的冒沙井村又算个啥。

他喝了会儿酒,不知是烦得还是闷得,心里总燥燥的不舒服,便连陪也懒得陪了。随便给大哥说个借口就溜出了酒席。

小村子啊。

三省顺着墙根慢慢地溜达。村口几栋门面似的瓷砖楼在他身后越撇越远,真正留在村子深处的还是那些土旧的黄泥房。这片地方,以前他介意,他不肯回来;如今回来了,看到了,觉得也不过如此。从前想要禁锢他的铁规矩,和那些制定规矩的老古董们,都差不多要化为齑粉了。还有什么可怕的呢。

三省想着,忽然扶住墙眩晕了一下,胸口的燥热不减反增。

不是酒醉。

他心里蓦地一跳,这是有人在整他。

三省强撑着直起腰,一阵一阵熟悉的垂坠感在小腹发热,他妈的越来越不妙了……他的发热期一向很准的,谁给他下了药?肯定是曹小刀这贱货……

三省突然靠住墙,咬着牙哼了一声,感觉下面啵的出了第一股水。

开始了。

他赶快摸出手机,还没拨通,土路后面就转出个人来:“找谁呀?找我呀?”劈手打落了他的手机。

三省向后一躲,果然是曹小刀,他这会儿手脚无力,不敢乱动,冷笑道:“你这龟孙,敢算计到我头上?”

曹小刀还是笑着:“你欠老子的,老子一天也没忘!要不是你我现在能姓曹,能丢这么多人丢这么多祖业?!老子尿了那么多年裤子,这次可要算算账了,他妈的连本带利让你好好还还。”

三省背靠着墙,嘴上嘲讽着他,脑子却在猛转。曹小刀这步棋损人不利己,他敢动自己一根寒毛,吴家自然有人会弄死他,这是铁了心要大家一起死了。三省站稳了脚,一手偷偷摸出裤子后袋的蝴蝶刀:“你跟当年真是一样没脑子,又没胆子。”

曹小刀脸一寒,立刻要向他扑来。三省也立刻抽刀横到胸前,结果只听咣的一声响,曹小刀就两眼一翻扑倒在地上了。在他身后吴邪惊疑未定地举着扁担,喘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扔掉扁担赶紧来扶三省。

可是他身上火热,一碰到三省三省差点儿跌倒:“别扶我……吴邪……”他抓着墙皮,已经完全站不住了。吴邪搀也不是放也不是,发热期强大的气息缭绕着他,再拖下去更是危险,吴邪一急,便蹲下要背他:“先回老宅再说吧!”

吴三省不肯:“让他们都闻到?我丢不起这人……你去镇上,去给我买药……”

这哪里来得及!吴邪突然灵光一闪:“去开车!先带你去溪边就没人知道了。”说完立刻背他起来,向他的小金杯跑去。

tbc.

终于要点点点了。好想拉灯啊【就想想,不会真拉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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